２０１６年１ １月 西北成人教育学院学报 Ｎｏｖｅｍｂｅｒ－２０１ ６ 第６ 期 ＪｏｕｒｎＭ ｏｆ ｔｈｅ Ｃｏｌｌｅｇｅ ｏｆ Ｎｏ￣ｈｗｅｓｔ Ａｄｕｌｔ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ＮＯ．６ 从拉康的镜像阶段理论看《榆树下的欲望》中的 人物心理 申 军 （中州大学外国语学院，河南郑州４５００４４） ［摘要］尤金・奥尼尔的悲剧《榆树下的欲望》是美国戏剧史上的一部力作，对美国剧坛具有深远影响。拉康的镜像阶段 理论带有心理学与精神分析学的韵味，在深层挖掘人物性格与心理时，具有独特视角。根据此理论分析《榆树下的欲望》可 从新的理论范式对这部作品重新阐释与解读。 ［关键词］拉康；镜像阶段理论；《榆树下的欲望》；人物心理 ［中图分类号］Ｉ７１２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８５３９一（２０１６）０６—００９４—０４ 一、尤金・奥尼尔的《榆树下的欲望》与 理论极具开创性，同时也颇具争议，很多人指责其带 拉康的镜像阶段理论 有神秘主义色彩，其中最著名便是镜像阶段理论。拉 康认为：一般在大约六到十八个月的时候，婴儿都会 尤金・奥尼尔（Ｅｕｇｅｎｅ Ｏ’Ｎｅｉｌ１）（１８８８—１９５３）是 经历一种变化，这个时期称之为“镜像阶段”的变化。 美国戏剧史上杰出的剧作家，被誉为“美国戏剧之 在“镜像阶段”最初婴儿缺乏整体性认识，对自己的 父”。他善于运用各种戏剧流派的表现手法，深刻地 躯体和周围的印象是破碎的，分不清自我和镜像。后 反映美国的现实生活，揭露种种丑恶现象和社会问 来由于成像的作用，婴儿与自身的镜像进行认同，对 题；同时也注重人物的心理刻画，擅长用自然主义手 自身有了完整性认识，能够将自我与外界分开来，形 法揭示人物内心的深层欲望，有着现代主义文学的 成自我意识。拉康在《来自于精神分析经验的作为 典型特色。他的戏剧创作，标志着美国民族戏剧的成 ‘我’的功能形成的镜像阶段》这篇论文中对镜像阶 熟，可以说有了他的剧作，美国的戏剧才真正开始。 段有着形象的描述： 奥尼尔曾四获普利策奖，并于１９３６年“由于他那体现 镜像阶段是一出戏剧，其内在冲突从不足迅速 了传统悲剧概念的剧作所具有的魅力、真挚和深沉 发展为期待状态——对于受空问身份确认诱惑的主 的激情”获诺贝尔文学奖。奥尼尔的许多作品已经译 体来说，它制造了从支离破碎的身体形象到我称之 成中文，很多作品都曾按原作或改编被搬上了中国 为矫形形式的身体完整形式等一系列幻想——最 舞台。我国文学批评学者对奥尼尔的剧作风格也非 后，发展到建立起异化身份的纹章这个假设，这个假 常感兴趣，纷纷撰文评介。近年来出现了一批专门研 设以其确定的结构展示出主体的全部精神发展。由 究奥尼尔的学者，从女性主义，生态文学，性别理论， 此，打破了内在世界的圆周而进入到周围世界，导致 精神分析，原型批评，与古希腊戏剧的互文性等角度 自我确认的无穷化解。㈣ 进行研究，成果颇丰。 拉康的语言颇为晦涩，带有很多心理学和精神 雅克・拉康（Ｊａｃｑｕｅｓ Ｌａｃａｎ，１９０１—１９８１）是法国 分析学的术语，在文章中他探讨了孩子（主体）如何 著名的思想家，欧洲精神分析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在镜像（他者）中发现自己的形象，并在二者的关系 被称为“法国的弗洛伊德”。他用结构主义语言学理 中发展成为现代心理人。在拉康理论中，镜像只是一 论重新阐释了弗洛伊德的心理结构学说，对西方哲 种隐喻和象征，在认同自己的镜像之后，婴儿开始获 学、诗学、心理学等诸多学科都有重大影响。拉康的 得自我完整的意识。此后，婴儿还要不断与外界“他 ①朱刚．二十世纪西方文论［Ｍ］．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６ ［收稿日期］２０１６—０７ ［作者简介］申军（１９８２一），男，蒙古族，辽宁兴城人，硕士，讲师，主要从事英美文学。 ９４ 者”——比如母亲以及父亲所象征的现实社会中的 见他在镜像阶段就有一定的迷失，没有与母亲他者 进行很好地认同，缺乏母爱认同使其形成了多疑，软 弱的性格，为后来的悲剧结局埋下了伏笔。 种种规则相认同，获得心理上的统～，发展成独立的 个体，从这个意义上讲，外界“他者”都是构建人类自 一我主体的镜像。在儿童的心理发展中，母亲往往是第 个他者，因此母爱主题占据了文学界借用拉康理 屈从于父亲的意志，认同父亲所象征的种种社会规 剧中关于母亲有很多超自然因素的描写，比如 伊本提到母亲好像从墓地中爬起来，看到他与埃比 互相表达爱意。在他们有了不伦之恋后，伊本说“她 （母亲）回到坟墓里去了”∽ ，伊本在没有遇到埃比 论进行分析阐释的很多话语。镜像阶段后，儿童还要 则，进而形成有着健康心理基础的“社会我”。镜像阶 段前后这些认同一旦缺失或打断，就会造成主体性 格和心理的扭曲，其结果往往以悲剧收场。 以前，心理上似乎一直处于拉康所讲的镜像阶段，分 不清自我与他者，一直在寻找着对母亲他者的认同。 他不断对镜像阶段进行回溯，母亲的回忆，超自然的 想象，对妓女敏妮（Ｍｉｎｎｉｅ）的依恋，都是想要对想象 的母亲他者进行认同，但又被种种文化现实无情剥 《榆树下的欲望》是奥尼尔的成名作之一，剧本 注重挖掘人类心灵的底层，体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将 主要角色伊本（Ｅｂｅｎ）、老凯勃特（０ｌｄ Ｃａｂｏｔ）、埃比 （Ａｂｂｉｅ）的心中欲望与矛盾进行了细致刻画。通过现 代精神分析学派中拉康的镜像阶段理论对人物心理 进行诠释，可以开辟一个新的评介视野，对剧本读者 夺。直到遇到埃比，他才真正找到了自己母亲的映 像，埃比是母亲在现实中的投射，埃比来到农场，母 亲才回到坟墓里“安息”了，从此，伊本与埃比作为母 亲的他者相认同，为后来独立自我的形成奠定了基 础，虽然剧本以悲剧收场，但伊本这个人物的心理最 终却走向了成熟，发展成为能够有担当、有情感、有 独立精神的人类主体。 尽管伊本的心理在剧本最后不断成熟，但是等 待他和埃比的仍然是法律的制裁。拉康也指出儿童 在镜子中看到的像就起本质而言不是自我，而是一 个他者，所以人类主体凭借以自身镜像为基础建构 的自我也只是一种“想象性”的认同，伊本对埃比的 认同正是如此，虽然埃比有继母的身份，但毕竟不是 母亲，他对埃比的认同和恋情以悲剧收场则是必然 的 和舞台观众深入理解该剧都具有积极意义。 二、角色伊本的母爱缺失心理 《榆树下的欲望》围绕家庭矛盾展开，为了生出 一个自己满意的继承人，伊本的父亲老凯勃特将年 轻的埃比娶回家，埃比为了得到继承权，与伊本通奸 生子。老凯勃特得子后大喜过望，宣布婴儿将是田庄 的主人。这让伊本认为埃比仅仅是为了怀孕而跟自 己在一起，而此时她已真正爱上伊本，在无法解释的 痛苦中，为表真心，竟将两人的孩子杀死，惊怒之下 伊本向警局报案，但事后又因无法忽视自己对埃比 的真情，于是在警察到来时自称同谋与埃比共同承 担后果。 在剧本中，伊本由一个不负责任的年轻人转化 为一个与埃比共同承担后果的主体，从镜像阶段理 论来看，母亲“他者”对伊本的性格发展有十分重要 三、老凯勃特的占有欲分析 伊本的父亲老凯勃特是个典型的加尔文教教 徒，一生笃信辛勤劳动，抵制享乐，“神在石头当中， 来得不容易”，他与牛同住，而不和妻子共寝，不但 自己拼命劳作，还像对待奴隶般奴役妻子和孩子，三 的作用。首先，因为母亲往往是婴儿除了自身镜像以 外所认同的第一个他者，所以母亲对于婴儿文化自 我的形成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伊本十几岁丧母，失 去母爱，就是母亲在世时，由于繁重的农场劳动和父 个儿子西蒙、皮特和伊本对自己的父亲都没有认同 感，在老凯勃特离开农场三个月后，西蒙说“他很快 就会死的”，皮特说：“可能吧。”，西蒙又说：“他现在 就可能已经死了”。可见他们对父亲没有任何感情， 他们都认为自己就是父亲的奴隶，母亲的去世与父 亲老凯勃特奴役般的驱使，也很难有足够的时间来 疼爱伊本。可见伊本的童年甚至婴儿时期都缺失母 爱，他在剧中的种种表现以及最后悲剧的发生都可 以追溯到他的童年时期与母亲的关系。对于伊本来 说，最早接触的他者无疑是自己的母亲。母亲的爱与 认同对于儿童的心理成长无疑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作 用：伊本在剧中不止一次呼唤：“母亲，你在哪里？”可 亲是有着直接关系的。“有很多琐事，直到母亲去世 我才开始想到，我做饭，做她的事情，这样我才了解 她，受她所受的苦——她会回来帮忙的，削土豆皮， 剪烤肉，烤饼干，捅炉火——她会回来的，站在炉 边——她在坟墓里不会安心的，她不习惯自由—— ９５ ①Ｅｕｇｅｎｅ Ｏ’Ｎｅｉｌ１．Ｃｏｍｐｌｅｔｅ Ｐｌａｙｓ １９２０－１９３ １ Ｎｅｗ Ｙｏｒｋ：Ｌｉｂｒａｒｙ ｏｆ Ａｍｅｒｉｃａ．Ｆｉｒｓｔ Ｐｒｉｎｔｉｎｇ ｅｄｉｔｉｏｎ，１９８８ 即便是在自己的坟墓里” 斟。父亲剥夺母亲的自 由，也剥夺了儿子们获得母爱的权利，但为了生活， 儿子们不得不与父亲认同，“我们耕地；我们割牧草； 我们撒肥料；我们除杂草；我们修剪树枝；我们挤牛 奶；我们垒石墙”￣Ｐ３ ，这段三个儿子的对白将农场 的繁重劳动进行了生动描写，他们从身体上和心理 上都要忍耐父亲的奴役和压迫。 在拉康的理论中，父亲代表着象征的社会法则， 在镜像阶段之后往往打断儿童与母亲的认同，强迫 儿童与自身相认同，使儿童屈从于自身——象征着 屈从社会文化规则，成为一个在文化群体中的社会 人，也就是弗洛伊德学说中的俄狄浦斯阶段。剧中的 老凯勃特正是这样一个象征人物，他反复强调自己 四、人物埃比作为“入侵者”与 “被人侵者”的双重身份 埃比是个苦命的女人，自幼丧母，在别人的农场 干活，后与一个酒鬼结合，生有一个孩子中途夭折， 后来丈夫得病也故去了，她一直渴望能在自己的农 场劳动，为自己干活，后遇到老凯勃特，与之结婚，目 的就是继承他的财产，拥有老凯勃特的农场，能在自 己的家里为自己劳动。从她的外表描写就可以看出 她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女人。 在埃比没有来到农场前，农场是老凯勃特的，他 死后，农场自然由其儿子们继承，因此，她在剧本中 最初的出现身份是一个“入侵者”，三兄弟对她的态 度都是排斥的。就是对老凯勃特而言，埃比也似乎更 的力量，树立自己在农场的权威。但是其违背人性的 奴役带来的必然是直接或间接的反抗。剧中两个哥 哥西蒙与皮特嘲笑弟弟伊本要去探望村中妓女敏妮 的那一场带有明显精神分析学的特征：三兄弟在知 道父亲曾经与敏妮发生过关系的情况下，仍然都与 妓女敏妮发生了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潜意识 中对父亲权威的一种反抗。 像一个入侵者，当埃比说“我的农场，我的房间，我的 床”，他不断纠正“我们的”。从镜像阶段理论来看，母 亲他者在婴儿获得自我意识以后，“入侵”了婴儿的 意识，成为婴儿对外界认知的开始，从这个意义上 说，这种入侵不一定是负面的，也有积极的意义。 剧本开始时埃比为继承老凯勃特的农场，不择 手段利用伊本生子，引诱伊本的过程中，充分利用了 在剧本主线中，西蒙和皮特的反抗形式是逃离 父亲，要在现实世界中过一种更为自由的、无拘无束 的生活，而不是为农场所奴役，他们选择去加利福尼 伊本对母亲的信任依赖和缺少母爱的特点，作为继 母代替亲生母亲给伊本以母爱，作为情人，给与伊本 以性爱，以母亲和情人的双重身份“入侵”了伊本的 内心世界，成为伊本心理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另一 方面，埃比也是一个“被入侵者”。拉康认为，儿童在 认同母亲之后，由于父亲他者的干预，被迫转向与父 亲认同，疏离母亲。她与伊本的爱情最终以悲剧结 局，可以看作是以父亲为象征的社会文化法则干预 的结果。 亚淘金，而逃离本身就象征着一种胆怯和失败。伊本 的反抗则是要夺回农场，他认为农场是母亲的，母亲 是农场的合法拥有者。拉康认为，主体的欲望本质上 是他者的欲望。在剧本中，伊本的愿望就是满足母亲 的欲望，即让农场重新归属母亲。父亲老凯勃特占据 着农场，他是伊本这个欲望的剥夺者，父亲一直都申 明农场是自己的，没有意识到农场的成功也有自己 两任妻子和儿子们的辛勤劳作在里面。以剥夺者和 占有者出现的父亲老凯勃特不仅剥夺了伊本的母 在物质占统治地位的社会里，人的自然的情感 与本性是被压抑和扭曲的，对财产的欲望使人们之 问尔虞我诈，人们变得贪婪、狡诈、邪恶、虚伪。但人 性中也有美好的一面，当爱情的火花进发而出，冲破 对金钱的占有欲时，他们会变得真诚、善良，为了得 到一份真情而奋不顾身地追求。随着情节的发展，埃 爱，使得伊本同母亲的想象认同支离破碎，在现实中 也剥夺了伊本为满足母亲愿望的愿望——拥有农 场，而伊本为了达到反抗目的，不但用从父亲那里偷 来的钱在两个哥哥手里买到了农场的继承份额，还 与埃比通奸生子，后埃比又因为爱情与信任而弑婴， 造成了难以挽回的人问悲剧。 总之，父亲老凯勃特的占有欲和违背人性的奴 役对悲剧的发生负有不呵推卸的责任；但与此同时， 伊本与埃比的悲剧性结局也象征着人类个体对父亲 象征的社会规则挑战的失败，显示出奥尼尔独特的 悲剧表现艺术。 比对伊本的利用变成了真爱。但是这种追求所表现 出的疯狂依然造成了毁灭，正如三兄弟的反抗一样， 其结果注定也是失败的，这正是奥尼尔剧作的悲剧 性所在。埃比与伊本的爱情纠葛，既是伊本对母爱强 烈渴望的扭曲的表达，也是埃比作为人侵者和被入 侵者双重身份的注释，其结果为社会文化和法律所 不容。 （下转第１００页） ①②Ｅｕｇｅｎｅ Ｏ’Ｎｅｉｌ１．Ｃｏｍｐｌｅｔｅ Ｐｌａｙｓ １９２０—１９３１ Ｎｅｗ Ｙｏｒｋ：Ｌｉｂｒａｒｙ ｏｆＡｍｅｒｉｃａ．Ｆｉｒｓｔ Ｐｒｉｎｔｉｎｇ ｅｄｉｔｉｏｎ，１９８８ 场动态，对于农产品物流这个时效性要求更高的领 域是核心的技术。第一、政府应给信息技术建设的政 随着消费者环境意识的增强，在选择农产品上 越来越多的关注绿色健康的食品，有这种消费观念 策扶持。从优惠税收政策上鼓励物流企业开发和引 进冷链信息技术，对实施物流冷链信息技术的物流 企业政府提供相应的资金补贴。第二，应充分利用甘 肃省现有ＲＦＩＤ技术、ＰＯＳ技术、ＥＤＩ技术和ＧＰＳ技术， 实现农产品冷链全过程的实时监管，实现工作环节 的精细化并做到责任追溯。第三、建立有统一标准数 的公众更愿意选择新鲜环境下的产品和服务。在甘 肃这个农业大省，农产品安全越来越得到了人民以 及政府的高度关注，为追求更高的效率和服务质量， 消费者更愿消费环保、新鲜的农产品，对农产品的消 费观念与需求正在转向“绿色”，这无疑增大了冷链 物流的需求量。物流企业应看到市场对“绿色”的需 据的计算机管理信息系统和电子交换系统，对各种 冷藏车的运输过程执行全面的实时监控，将冷藏车 求，虽然绿色物流的收益周期长、投资大，但是这已 经成为各行业在未来发展的一个趋势及战略目标， 运输计划、审批、调配等手续和环节最大程度的简 化，做到上下游企业信息共享。① （七）树立绿色形象，增强冷链物流意识 ［１］ 卜梅兰．农产品冷链物流运作风险及其发展路径分析 ［Ｊ］．赤峰学院学报，２０１１，（９）． ［２］甘肃年鉴编委会．甘肃年鉴（２０１０）［Ｍ］．北京：中国统 计出版社，２０１０． 以技术、管理创新带动绿色技术的发展，以政府各项 绿色优惠政策为背景，创建“绿色”品牌，以吸引更多 客户，为企业创收。 ［参考文献］ ［４］董葆茗．低碳经济与我国绿色物流的发展［Ｊ］．现代物 流，２０１１，（５）． ［５］杨利勤．发展我国绿色物流的具体路径分析［Ｄ］．长 安大学，２００８． ［３］ Ｂｏｇｅｒ，ｓ．Ｑｕａｌｉｔｙ ａｎｄ Ｃｏｎｔｒａｃｔｕａｌ Ｃｈｏｉｃｅ：ａ Ｔｒａｎｓａｃ一 ｔｉｏｎ Ｃｏｓｔ Ａｐｐｒｏａｃｈ ｔｏ ｔｈｅ Ｐｏｌｉｓｈ Ｈｏｇ Ｍａｒｋｅｔ［Ｊ］．Ｅｕｒｏ－ ｐｅａｎ Ｒｅ－ｖｉｅｗ ｏｆＡｇｒｉｃｕｌｔｕｒａｌ，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ｓ，２００１，（３）． ［６］甘肃冷链产业发展面临资金短缺难题［Ｎ］．帝４冷快 报，２０１ １－１２－３１． 责任编辑：苏一星 ・——＋一一—十－－＋ｗ——卜”—－＋．”—・卜 —＋．一—・卜”—－＋－一—＋．”＋“—＋－一—卜”十“—＿卜”—卜 ＋一—＋＿一—－卜－＋一—卜一＋“＋一—＋＿一＋＊＋一—＋－－＋＊＋一—卜一＋”＋一＋一＋”＋－＋文字校对：荣一＋＊＋一—．卜一＋－—・卜－＋一＋国 ”——卜－＋・ （上接第９６页） 传统上，西方人文主义者赋予人类主体以优先 地位，比如笛卡尔的著名论断——我思故我在，并认 同，以及母亲他者在主体成长中的角色等都可以从 该理论中得到阐释。奥尼尔一生最关注的主题，是人 为人的自我是自然形成的，但根据拉康的镜像阶段 理论，只有在与他者相认同，与他者的交往过程之 中，自我身份才能确立，进而满足种种欲望，自我不 是自然生成的，而是一个建构和衍生之物。以镜像阶 在外在压力下性格的扭曲，乃至人格的分裂过程。作 为现代悲剧作家，他的大量心理悲剧既烙下了现代 精神分析学（包括拉康和弗洛伊德主义）的印记，又 渗透着古希腊悲剧的深沉厚重，给读者和观众带来 心理上的震撼和对人类主体命运的反思。 段为基础的拉康精神分析理论意义深刻丰富，伊本 的性格发展，母爱的缺失，父亲的占有欲与强迫认 ［参考文献］ ｌ １ Ｊ Ｌａｃａｎ，Ｊａｃｑｕｅｓ．Ｅｃｒｉｔｓ：Ａ Ｓｅｌｅｃｔｉｏｎ ｌ Ｍ ｊ．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ｅｄ ｂｙ Ｂｒｕｃｅ Ｆｉｎｋ．Ｎｅｗ Ｙｏｒｋ：Ｗ．Ｗ＆Ｎ０ｒｔ０ｎ Ｃｏｍｐａｎｙ．Ｉｎｃ．２００２． ［４］陈立华．从榆树下的欲望看奥尼尔对人性的剖析［Ｊ］＿夕 国文学研究．２０００，（２）． ［２］ “Ｔｈｅ Ｍｉｒｍｒ Ｓｔａｇｅ ａｓ Ｆ０ｒｍａｔｉｖｅ ０ｆ ｔｈｅ Ｆｕｎｃｔｉ０ｎ ｏｆ ｔｈｅ Ｉ ａｓ Ｒｅｖｅａｌｅｄ ｉｎ Ｐｓｙｃｈｏａｎａｌｙｔｉｃ Ｅｘｐｅｒｉｅｎｃｅ” １ Ｃ Ｉ ｅｄｓ ｂｙ Ｈａｚ— ａｒｄ Ａｄａｍｓ ｅｔ Ｌｅｒｏｙ Ｓｅａｒｌｅ Ｃｒｉｔｉｃａｌ Ｔｈｅｏｒｙ Ｓｉｎｃｅ Ｐｌａｔｏ Ｂｅｉ ［５］杜声锋．拉康结构主义精神分析学［Ｍ］．上海：三联出版 社。１９９６． ［６］黄作．不思之说——拉康主体理论研究［Ｍ］．北京：人民 出版社．２００５． Ｊｉｎｇ：Ｐｅｋｉｎｇ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Ｐｒｅｓｓ．２００６． ［３］蔡晓燕．欲望体系中的女性主体——解读尤金・奥尼尔 《榆树下的欲望》［Ｊ］．四川戏剧，２００８，ｆ４）． ［７］李品晶等．《榆树下的欲望》与《悲悼》归属感主题探讨 ［Ｊ］．天津大学学报附科版）＇２００８，（２）． 责任编辑：苏一星 文字校对：荣 国 ①陈耀庭．农产品冷链物流体系研究【ＪＪ＿现代商场，２００９，（５８） １０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