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O卷第3期 西北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V0l-30 No.3 2010年9月 JOURNAL OF NORTHWESTERN POLYTECHNICAL UNIVERs]=’IY(Social Sciences Seo.2010 金融制度安排、中小企业融资困境与政府行为 贾海涛 融资困境 盲 融制度安排荆、企业经济特征及 誊 蚕 蔷 录 蚕 粪 毋庸置疑,单一的、针对成熟企业的金融安排常 动用信贷配给就是为了有效解决信息不对称产生的 常使中小企业融资时常常面临流动性约束问题,银 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 行信贷配给难题与规模有限公开市场股权融资资格 (1)信贷配给与逆向选择 限制难题使中小企业外源融资数量极其有限,只能 银行在贷款市场上往往不能有效辨别“好”(诚 依靠利润缓慢积累。这一困境从经济发展程度高的 实守信、准备还款)的贷款者和“坏”(信用低、不打算 收稿日期:2010-03—25 作者简介:贾海涛(1980--),男,陕西宝鸡人,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供职于中国人民银行西安分行 营业管理部。 西北工业大学学报 第3O卷 还款)的贷款者,因此它以所有贷款者平均的信用质 于银行搜集信息成本并没有降低,也就不能更有效 量决定贷款利率,并结合它们拥有的资产质量作为 地解决信息不对称问题。所以,无论国内的城市商业 信贷配给依据(Guttentag&Herring,1984)。若提高利 银行、信用合作社等还是国外的社区银行都没有使 率,就会导致“好的贷款者”利率成本加大并退出市 中小企业走出融资困境。 场,而“坏的贷款者”并不打算还款仍愿意支付较高 (2)关系贷款。银行与企业之间建立长期往来关 的利率却得到银行贷款(逆向选择),使得贷款偿付可 系,以助银行解决银企之间的信息不对称。例如日本 能性降低、银行的信用风险增加(Jafee&Russell, 和德国,每一财团都由一个核心银行集团和其他与 1976;Keeton,1979;Stiglitz&Weiss,1981)。因此,相对 工业企业集团相联系的金融中介组成,其中大多数 于提高利率的“市场出清”,信贷配给的均衡更能满 足优质贷款者需求、减少逆向选择风险,更为符合经 济效率。 (2)信贷配给与道德风险 若银行提升贷款利率,高的利率导致贷款者承 担更多的银行不能监督的风险(道德风险),违约的 可能性上升。Keeton(1979)、Sti ̄im&Weiss(1981)等研 究表明,利率上升银行取走贷款者更多的利息,使得 贷款者的预期收益降低,因而他常常通过冒更大的 风险来改善自己的情况,结果是违约的可能性增加, 银行预期损失提高。当后者效应足够强时,就从总体 上降低了银行的预期利润。因而银行喜欢配给信贷 而不是让利率上升至“市场出清”。 信贷配给是银行控制信用风险改善信息不对称 情况的基本工具,是银行制度下信贷的长期均衡,但 也是约束中小企业融资的桎梏。但我国的导致中小 企业融资难的银行信贷配给又有自身的原因:一是 占主导地位的国有银行和国有企业的“近亲关系”使 信贷配给偏重于国有企业,中小企业则被疏远;二是 银行和国有企业、股份公司之间已经形成较长时间 的业务,较为熟悉,银行认为信贷配额给它们更有 “信用保障”。 2.中小企业融资困境方案及缺陷 尽管人们已经提出许多解决中小企业融资的方 案,但对破解中小企业融资困境难题都有致命的缺 陷。比较典型的有三种:一是政府介入扶持,二是针 对中小企业发展中小金融机构,三是发展关系贷款。 现在我们分析这几种方案经过市场验证后成败原 因。 (1)发展中小金融机构。多数经济学家认为中小 企业较大银行更能收集较多的关于中小企业信息。 但问题在于中小金融机构也并不比大银行具备解决 信息不对称的优势:一是中小金融机构规模小,失去 大银行的规模经济优势,加大经营成本;二是中小金 融机构搜集相关信息仍需要花费高昂的成本,相对 企业相互进行交易。企业和银行通过集团成员之间 的相互持股连结在一起。由于持有股份,银行在财团 企业的监管局(董事会)中派有董事,银行的执行人 员通常在企业中占据最高的管理位置。这种安排,使 得银行在搜集信息和监控企业方面居于十分有利地 位,解决银企之间的信息不对称问题,进而弥足信贷 配给的不足。但问题在于若中小企业是企业集团内 部新设成员,其融资自然不成问题;而个人新设中小 企业融资问题仍未解除。 (3)创业投资。创业投资(Venture Investment)是 支持创业的投资制度创新。它较银行能在该领域获 得高资本增值收益激励在于“通过独具慧眼发现创 业企业的潜在价值、通过增值服务为所投资创业企 业创造价值、在企业不再具有高增长潜力之前即适 时退出以实现价值”;它控制风险的内在机理在于 “通过严格的项目筛选排除风险、通过特别股权安排 防范风险、通过分阶段投资控制风险、通过参与全方 位全过程项目监控管理风险”(刘健均,2oo4)。因此, 它之所以能够有效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问题关键在于 改善了信息不对称情况、控制了融资风险。创业投资 破解中小企业融资问题的机理实质是针对中小企业 融资风险的制度安排,并通过项目筛选、分阶段投 资、契约安排、监控等具体手段来实施。然而,令人不 能苟同的是:一是创业投资本身规模有限,难以有效 解决中小企业庞大的融资需求,所谓“杯水车薪”;二 是即使立即大力发展创业投资公司,但难解中小企 业燃眉之急,所谓“远水不解近渴”;三是创业投资制 度初始发展阶段仍需政府扶持,因此,不如直接政府 在解决中小企业融资困境上有所作为。 二、政府介入与中小企业融资困境破解 政府对中小企业的融资扶持有多种方式,主要 有信用担保、金融扶持、财政补贴、税收优惠和其他 扶持等。全方位的扶持体系能够帮助中小企业克服 诸多困难,提高自身的融资能力。我们将分析政府行 第3期 贾海涛:金融制度安排、中小企业融资困境与政府行为 为对中小企业融资的影响。由于财政补贴直接提高 易见,我们不再细作分析。金融扶持政策效果如何, 2.政府担保、中小企业信贷市场信号修正与中 中小企业运营资金,其破解融资难问题的效果显而 小企业融资破解 信息非对称条件下,价格不再仅仅反映资源的 要具体看金融扶持是政府空头文件指导商业金融机 稀缺程度,为了实现社会总体福利的最大化,就不能 构增加中小企业贷款而无其它实质性措施,还是政 仅仅依赖价格机制来配置资源,而有必要引入第三 府出面、鼓励银行选择发展趋势良好的中小企业贷 方来弥补市场缺陷。中小企业与银行之间信息的严 款,关键仍然要分析政府担保行为。税收优惠是一项 重不对称往往会导致银行发放贷款时的逆向选择,辅助性措施,主要用于减轻中小企业税收负担,对资 为了避免逆向选择问题发生,银行不得不寻求次优 金短缺具有一定的作用,但不是主要作用。因此,我 们主要分析政府担保对中小企业融资困境的破解, 其他措施可对模型作相应的修订,然原理相同。 1.政府担保与中小企业融资成功机会 假设企业没有自有资金,项目投资所需资金完 全通过银行贷款来满足,借款利率为f,0<f<1。项目 成功概率为P,0<P<l。成功时收益为尺,失败则收 益为咄。假设企业借款额为x个单位。企业需要提 供抵押,若C=X,无论项目是否成功银行都不会发生 损失;如果中小企业抵押物不足,即C<X。这样的假 定也有利于银行和政府担保机构提高风险识别水 平。 在没有担保机构参与的情况下,信贷市场上只 有银行和企业两方,则各方收益函数为: ,r6=j x(1+f)+(1一 (C Jr ̄=P[R—xf]+(1一P)(一C) 如果银行要保持正的收益,则yr >0,银行选择 项目的成功概率: > X -C 。 如果政府进行担保,或委托其他机构担保,担保 费用为0/X,银行与企业的收益函数变化为: Jrb=X(1+i)-X ors=p 0 (1一P)【c. 1+0】 玎f==尸【尺一0iX-iX]+(1-P)(一C) 如果担保机构要保持正的收益,则担保机构选 择项目的成功概率要满足:, Jr=p 0iX+(1一P)【l: ,(1+f)]>0, > X(1++1)f i)- C= 可Xi+丽X-C 显然, > 。 因此,我们初步得出通过引入政府担保,选择的 项目成功概率大于没有担保机构参与时银行选择的 项目平均成功概率。由此可以确定,担保机构的介入 有益于银行对中小企业贷款质量的改善,企业选择 项目的平均成功概率较之前有所提高。 选择——信贷配给。抵押和担保虽然有利于解决银 行面临的逆向选择问题,也有利于借款人避免银行 的信贷配给。米什金(1995)总结了解决由于信息不 对称造成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问题的基本方法,其 中包括发展企业政府担保或政府委托设立的担保机 构等金融中介机构。中小企业既不能依靠自身资产 寻求贷款,又不能凭借本身的优质财务信息和信用 记录直接获取贷款。所以,政府担保或政府委托设立 的担保机构对中小企业融资显得尤为重要,专业化 的政府担保或政府委托设立的担保机构正是以信息 资源作为其经营对象的,而其产品正是信用供给。在 政府担保或政府委托设立的担保机构介入信贷市场 后,银行与中小企业的信贷交易能够完成取决于两 个条件:一是银行与担保机构之间的信息对称;二是 担保机构与中小企业之间的信息对称。中小企业政 府担保或政府委托设立的担保机构通过政府担保或 政府委托设立的担保机构为中小企业的债务履约风 险提供保证,有效鳃决了金融交易中中小企业信用 不足而产生的金融阻塞问题,完善了中小企业信贷 市场的信号机制,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市场的信息不 对称状态,补充了中小企业信用不足。同时也通过信 用供给降低中小企业融资的整体风险水平。 3.政府担保与信贷市场福利均衡改进 根据信贷市场供求平衡理论,银行贷款作为金 融业的一项业务,是以市场为导向运作的。中小企业 作为资金需求方是根据自己的需要决定是否从银行 借款,如图1中,D代表中小企业资金需求曲线,s。 表示银行的贷款供给曲线,均衡点为A,利率i。表示 银行在市场均衡条件下的贷款利率,贷款数量为q 。 中小企业通过信贷市场融得自己需要的一定数量q 和利率i 的资金。由于中小企业相对而言更可能提 供虚假信息或违背信用,银行往往会对其缩小放贷 规模,于是贷款供给曲线左移,S3在贷款需求不变的 情况下,与贷款需求曲线x在C点相交,即市场由于 虚假信息的干扰而在C点达到均衡,此时银行的放 西北工业大学学报 第3O卷 贷规模为q,(q <q ),贷款利率水平为i (i3>i ),中小企 权衡理论认为,由于企业负债率的上升所带来的风 业获得贷款的难度大大增加。 险和相关费用的增加,企业不可能无限制的追求减 抵押担保往往是回避中小企业自身信用不足的 税收益(税收挡板收益)。随着企业债务的增加,公司 个有效途径。中小企业一般规模小、资产少,普遍 陷入财务困境甚至破产的可能性也会随之增加,相 存在抵押品不足的问题,而信用担保则弥补了中小 应的破产成本、财务困境成本以及有关负债代理成 一企业信用不足的缺陷,回避了中小企业的信用困境。 本都会随之增加,从而降低了企业价值。因此,企业 中小企业信用担保机构的介入,降低了中小企业向 理性的选择应是谋取负债税盾收益与破产成本的均 银行贷款的交易成本,分散了银行由于信息不对称 衡。政府担保或扶持的中小企业,较其他企业拥有更 所带来的贷款风险,贷款供给必将增加供给。曲线将 多的融资机会,因此更易于达到最优资本结构状态。 从 右移到S:,在B点达到均衡,此时的均衡利率 现在,假设存在企业 和企业,,股权资本金不 为i2(i ̄<i2<i3),贷款量为q2(q3<q2<q1),虽然仍然不能达 同,从而稳定的资本结构均衡的程度不同。这一差异 到理想状态,但与存在信息不对称条件下的均衡相 引起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必然通过企业资本结构、 比,效率己大大提高。不仅银行扩大了放贷规模,实 投资规模与取向等渠道影响两类中小企业发展和经 现了规模扩张和收益增加,企业也因贷款利率下降 济增长。我们分三个阶段分析这一差异及影响,即政 而降低了贷款成本,资金筹集难度明显降低。从整体 府担保扶持的中小企业f和其它企业f初始资本结 社会福利视角,信贷配给的局部均衡是偏离帕累托 构相同,但由于企业,有充裕的资金和更多的融资机 效率的,中小企业信用担保机构的介入使得信贷配 会,能够获取股权融资和银行贷款,因此可以进行资 给的局部均衡向社会总体福利均衡收敛,提高了信 本结构调整,而f几乎保持原来平衡态。因此,可以直 贷市场资源配置的效率。 接比较企业,调整前后的差异说明不同企业的融资 三、破解中小企业融资困境与经济发展 差异。 第一阶段:短期内,企业f的股权融资增加,从而 资本结构偏离原来的稳态均衡,资产负债率、负债权 益率等指标减小。我们设t期居民个人f的储蓄为 一,部分为银行存款 ,另一部分为股票 ,满足 条件 。假定在t+l期股市向好,居民f的储 蓄存款减少△ 并全部转投股票,。t+l期居民储蓄 存款为 (Ⅲ)=Sbf广△ ,股票储蓄为&(|+J)= △ 。 相应地,企业f股权融资从t期的.厶增加为t+1期的 J 。)= +A 企业.『在t期时资本结构若达到均衡 状态点A(负债融资/股权融资 = , ,那么在 t+1期企业随股权融资增加△ 、负债融资规模未及 时调整,导致资产负债率下降,并在短期内达到均衡 点B(负债融资/股权融资I1,1 = ,厶 。】)。短期内的调 整过程可描述为图2—3中A B的均衡变动。 第二阶段:较长期限内,根据资本结构权衡理论 易知,均衡点B并非稳态均衡。因为,企业.7较t时期 有了更为充足的股权资本,可以进一步扩大债务融 资、获得负债税盾收益提升企业价值,同时可以利用 新增加的融资(包括股权资本和债务融资)扩大投资 获取更多的投资收益,也避免了新增股东对老股东 股利分配减少的威胁。因此,企业J的理性选择便是 在t+2期扩大负债融资凡 △ ,从而达到稳态均衡 点C,此时资本结构为: 第3期 贾海涛:金融制度安排、中小企业融资困境与政府行为 陨债融资/股权融资n =也 可以描述为图2"3中B—C。 = 】。该过程 投资扩张。由上述分析我们容易认识到,中小企业能否得 到政府扶持或者担保,决定了它们的融资机会多寡, 第三阶段:由于经济惯性,资产负债率继续上 从而导致其融资结构存在较大的差异,这个差异使 扬,投资规模继续扩大。由于经济繁荣、预期较高,部 不同企业在举债能力、企业价值、发展速度都存在较 分企业尽管可能已经达到资本结构的平衡状态,但 大的差距。 仍然有负债融资、扩大投资的强大动力,而市场上也 2.政府行为、中小企业融资差异与经济发展 有充盈的资金供给(此时的市场利率可能已经处于较 出于简化分析需要,上文只涉及到企业i和企业 高水平),部分企业仍可以实现扩大负债及投资的愿 望。部分企业资产负债率的上升,引致企业整体资产 负债率上调。该过程刻画为图2—3中c—D。 当然,在现实市场上,这三个阶段的界限并非泾 渭分明,更多情况下是存在相当部分的交集。目前, 企业群体虽然进行了一些资本结构变动和投资扩 张,但仍未完成第二阶段的“长期调整”。因此,与原 来资本金未增加时的资本结构相比,企业仍然有扩 大负债、增加投资的取向,这种取向便成为经济继续 强势增长的潜力。 图2-3资本结构权衡理论模型 图2—3中: 表示t期企业f只有负债税盾而没 有破产成本的企业价值(破产成本是指企业大规模负 债到期不能偿还面临破产风险的有关成本); 表示 t期企业f若无负债时的企业价值; 表示t期企业f 同时存在负债税盾、破产成本及股权资本的企业价 值;TB表示负债税盾利益的现值;FA表示破产成 本;C表示企业稳态资本结构。在t+l期,企业 因股 权资本 )为 向上平移△ ,而债务融资规模不 变,资产负债率下降为n ,企业价值曲线变为‰I1, 企业负债税盾利益的现值为TB1。t+2期,负债融资 规模相应从 调整到 1)’从而达到资本结构稳态 均衡c,企业价值在曲线 。止由B点移动到c点, 企业负债税盾利益的现值为TB2。t+3期,负债融资 规模继续上升,资产负债率达到凡, 水平。这一“微不 足道”的结构调整,使企业面临的压力转变为迫切寻 求有利可图的投资项目将新筹资本(1+n )△ 进行 。现在,我们要从企业个体行为上推理出不同经济体 系中所有企业的决策及其对经济的影响。t期企业 t‘∞ 的负债为 时,企业总体的负债规模为l, ) d ,其中 表示企业负债行为相互作用下负债的密 ,+∞ 度函数;企业总体的股权规模则为j.F (s)d,叮(s) 表示企业股权融资行为相互作用下股权资本的密度 函数。此时,无论从企业个体角度还是从企业总体角 度分析,资本结构都处于均衡状态,即负债/股权 =n}。t+l期,企业_『的股权融资上升到Fstj+asU,负 债规模增加到Sbg+n*a 。企业总体的股权与负债 r+∞ r+∞ 调整为J.F g(b)db和J. (s)d。。 根据索洛(1956)和斯 ̄(1956)的经典模型,我们 假定产出增长率函数为2—1: y=f(k) 2-1 资本增量的增长率为(2): =sf(k)-gt 2-2 其中,丘表示资本增量的增长率,s表示储蓄率,g 表示人口增长率。稳定经济增长率表示为图2中的 A点。然而,当加入资本结构因素时,资本增量的增 长率变为(3): . r ∞ r ∞ 足=sf( )一d1 I,F 卢(6) 一仪2I,F ) 一gk 2—3 当长期内经济增长率处于稳定状态时k=o。由此 得出考虑资本结构时的稳定增长率条件(4): r 蕾 r ∞ 5 。 )= 。f, l(6)d +d I,F ) + 2—4 其中,Ot.、仅 分别表示储蓄到投资的负债融资渠 道的损耗率和股权融资渠道损耗率。稳定经济增长 率表示为图2—3中的B点。 t+l期,产出增长率函数为: y0+1)=,(Ij} )) 2—5 考虑资本结构时的稳定经济增长率条件为(6): 28 西北工业大学学报 第30卷 l】)= -J l +lu ̄(b)db+ot 2J l F,o+1) ) 注:图中fI表示t期稳定增长条件直线,函数为 +g‰D,即 ,1=al J, + 2 J,F,fr(s)d, 七;,2表示t+l期 盯 ))=仪。f [ (1+n*)/XS ̄/ (6 稳定增长条件直线,函数为12=Ot,I.F 卢(6) +oL: ,+∞ +q 2 I.[F|J+△ ] ) +g‰1) 2-6 f +1)j ̄r(s)ds+g‰。 此时,稳定经济增长率表示为图2中的D点,是 因此,政府是否在中小企业中有所作为,决定了 点C考虑资本结构后调整的结果。相对于点B而言, 不同企业融资结构,通过影响其资产扩张速度、投资 经济增长率从y 上升为)7l+。 ,增长幅度为(6)一(4): 效率等因素,使不同的经济增长、人均产出存在差距 , ¨ 一J ) }[oq(1+n )J。卢(6)d 悬殊。‘ 四、结论 + :J。 ]△5 [ ㈣-七I] 2—7 本文分析得出银行信贷配给难题与规模有限公 由于, +。广岛=(1+,z )△ 因此稳态经济增长率的 开市场股权融资资格限制难题使中小企业外源融资 变动关于股权融资增加的函数表示为(8): 数量极其有限,融资困境中的中小企业只能依靠利 ) }[Otl(1+n )j。f3(b)db 润缓慢积累,得出单一的、针对成熟企业的金融安排 常常使中小企业融资时常常面临流动性约束问题, +仪2 J, ) +g(1+n )]△ 2-8 这一困境从经济发展程度高的东部到较为落后的西 一般而言,负债的密度函数.B1(6)和股权的密度函 部,在不同程度上存在。我们比较分析关系贷款、发 数 )为指数形式,因此其极限值一般为常数。在此 展中小金融机构、创业投资等解决中小企业融资困 设极限值分别为常数 和or,那么求函数(8)关于 境的方案,指出其未能凑效的原因。 △ 的一阶导数得: 在上述分析基础上得出,政府对中小企业的融 O[f(k o ̄^n)资扶持能够帮助中小企业克服诸多困难,提高自身 -.f(k)]一 [oq(1+n*)(B—1) a△ cS 的融资能力。由于财政补贴直接提高中小企业运营 +o【 ̄o--1)+g(1+n )]>0 2-9 资金,其破解融资难问题的效果显而易见。税收优惠 因此,股权融资增加导致稳态经济增长率提高, 是一项辅助性措施,主要用于减轻中小企业税收负 但幅度大小决定于均衡资本结构n 、储蓄率s、储 担,对资金短缺具有一定的作用。政府担保可以使中 蓄—投资的负债渠道损耗参数仅,、股权渠道损耗参 小企业改善融资资格、获取更多的融资机会、困境得 数 负债密度函数极限值 、股权密度函数极限值 以缓解、社会整体福利有效改善。 和人口出生率g等。资本结构调整对经济增长率影 最后,本文将中小企业融资纳入资本结构权衡 响过程如图2-4所示。 理论模型和索洛经济增长模型,采用比较静态分析 法研究得出,政府扶持行为可以改善中小企业资本 结构,使中小企业在存在税盾、流动性约束、信息不 对称等条件下资本结构更趋于合理化;中小企业融 资结构的变化和融资困境的破解,有利于充分利用 社会储蓄,提高资金配置效率,提高社会的总体产 出,提高社会的持续发展能力。 【参考文献】 【l】孙天琦.储蓄的资本化、经济体系资本金增加与宏观经济 增长【N].金融时报,2007—9 3 图2_4资本结构与经济增长 【2】杰弗里.萨克斯.全球视觉的宏观经济学【M】.上海:上海三 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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