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治疗高脂血症并动脉粥样硬化相关机制探讨孙蕊

JOURNAL OF LIAONING UNIVERSITY OF TCM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

Vol. 18 No. 3 Mar .，2016

DOI：10.13194/j.issn.1673-842x.2016.03.042

针灸治疗高脂血症并动脉粥样硬化相关机制探讨

孙蕊1，艾炳蔚2

（1.南京中医药大学第二临床医学院，江苏 南京 210023；2.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江苏 南京 210023）针灸治疗高脂血症，安全、有效，且可以避免似临床化学药物带来的副作用，针灸对心血管疾病的治疗摘 要：

在临床上已取得丰富的经验，但针灸起效的相关机制还不甚明确，该文从脂质代谢、抑制炎症、改善血管内皮功能、调节免疫平衡等不同角度探讨针灸治疗高脂血症并动脉粥样硬化起效的可能机制。

关键词：针灸；高脂血症；动脉粥样硬化；脂质代谢；抑制炎症

(2016) 03- 中图分类号：R589.2；R543.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842X 0126- 03

The Investigation：The Mechanisms of Acupuncture Treatment to Hyperlipidemia and AtherosclerosisSUN Rui1，AI Bingwei2（1.The Second Clinical School，Nan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Nanjing 210023，Jiangsu，China；2. 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Nan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Nanjing 210029，Jiangsu，China）Abstract：The treatment of Acupuncture to HLP and AS，safty，effectivty，and can avoided the side effects like drugs that used in clinical，acupuncture for the treatment of cardiovascular disease in clinical had get some experience，but the relevant mechanism of acupuncture is still unclear，this article will explore the work mechanism of acupuncture from different perspectives：lipid metabolism，reduce inflammation，improve endothelial function，regulate immune balance.Keywords：Acupuncture；HLP；AS；lipid metabolism；reduce inflammation随着人们生活方式的改变和生活水平的提高，高脂血症（HyPerliPidemia，HLP）的发病率大大提高，高脂血症通常导致机体内一种或几种脂类代谢失调致使血中脂质成分出现明显异常，使血中致动脉粥样硬化的脂质增高，而促进脂质代谢的载脂蛋白降低。高脂血症是动脉粥样硬化（Atherosclerosis，AS）形成的关键危险因素，是动脉粥样硬化的病理基础，与心脑血管疾病密切相关。大量实验表明针灸疗法对高脂血症并动脉粥样硬化确有疗效，可以改善高脂血症的疾病状态，减缓动脉粥样硬化的发国中医药行业标准[ S ] .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94：287-288.姜永红，虞坚尔，姜之炎.从络病理论解析小儿支原体肺炎及其变证[ J ] .上海中医药杂志，2013，47 ( 5 )：27-28.姜永红，虞坚尔，姜之炎.从“肺络”探讨小儿支原体肺炎的防治[ J ] .天津中医药，2012，29 ( 1 )：52-53.艾军，汪受传.从热郁痰瘀论治小儿病毒性肺炎的理论研究[ J ] .中医儿科杂志，2009，5 ( 2 )：1-3.张均田.现代药理实验方法.下册[ M ] .北京：北京医科大学中国协和医科大学联合出版社，1998：1143.江翠红，丁爱国.从病理生理学角度探讨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中医固本治[ J ] .中医杂志，1999，40 ( 12 )：753.李林倩，司晓晨. 中医治疗冠心病致TXB2和6-Keto-PGFla动态变化研究进展[ J ] .实用中医药杂志，2010，26 ( 3 )：213-214.展，但针灸治疗高脂血症并动脉粥样硬化的具体机制还不甚明确，本文将对其可能存在的机制进行探讨。1 针灸治疗HLP并AS的概况针灸治疗HLP并AS，安全、有效，且可以避免似临床化学药物带来的副作用，具有很大的潜在优势，针灸对冠心病等心血管疾病的治疗在临床上已取得丰富的经验，其临床研究也有一定进展，但相关的机制研究还不多。在针刺治疗方面，单独使用电针或电针与其他疗法相结合，都可明显[ 11 ] 姜之炎，姜永红，李文，等.清肺通络汤治疗儿童肺炎支原体肺炎临床观察[ J ]，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4，11 ( 20 )：1582-1584.[ 12 ] 姜永红，姜之炎，叶飞，等.清肺通络汤对小儿支原体肺炎细胞因子的干预及疗效观察[ J ] .天津中医药，2011，28 ( 4 )：288-290.[ 13 ] 姜永红，姜之炎，虞坚尔.清肺通络汤对 MPP小鼠Th17细胞信号途径调控作用的研究[ J ] .世界中西医结合杂志，2013，8 ( 10 )：994.[ 14 ] 姜永红，虞坚尔，姜之炎.清肺通络方对支原体肺炎影响的实验研究[ J ] .中医学报，2014，29 ( 4 )：487-489.[ 15 ] 史竞懿，姜之炎，卞菊.清肺通络汤对儿童肺炎支原体肺炎血液流变学影响的研究[ J ] .天津中医药，2013，30 ( 6 )：331-333.[ 5 ] [ 6 ] [ 7 ] [ 8 ] [ 9 ] [ 10 ] 收稿日期：2015-08-05基金项目：江苏省“六大人才高峰”资助项目（2011-WS047）作者简介：孙蕊（1990-），女，安徽阜阳人，2013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针灸治疗内分泌代谢性疾病。通讯作者：艾炳蔚（1964-），男，陕西西安人，主任医师，研究方向：针灸治疗内分泌代谢性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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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卷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              改善血脂状况，减缓AS的发展，稳定斑块等。除此之外，温和灸、隔药物饼灸、保健灸等灸法对HLP并AS的治疗效果也相当明显。针灸疗法中的一些特殊疗法也在临床上应用于心血管疾病，也取得可观效果，如穴位埋线、穴位注射等。针灸治疗属于整体治疗，多靶点、多途径作用于人体，通过发挥特异性和非特异性两方面的效应，达到治疗、预防疾病的目的。2 针灸治疗HLP并AS的可能机制2.1 针灸可调节脂质代谢脂质代谢异常是心脑血管疾病的病变基础，血脂及载脂蛋白被认为是心脑血管并发症的危险性指标。大量研究证实，针灸疗法可调节脂质代谢，其具体机制可从以下方面阐述：（1）针灸可促进内源性脂质代谢：主要表现在调节胆固醇的逆转录。高密度脂蛋白介导的胆固醇逆转运，在高脂血症的发生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针灸可促进胆固醇的逆转运以调节代谢中相关转录调节因子的表达。HDL在RCT过程中起核心作用，研究发现[1]，针刺可以提高HDL的主要组成部分ApoA1的水平，且ApoA1/ApoB水平也有升高，HDL的含量增加，可直接加快RCT；ATP 结合盒转运因子 A1（ABCA1）是确认的启动胆固醇逆转运的HDL受体，调节着细胞内胆固醇逆转运和HDL-C生成，控制动脉粥样硬化的形成及细胞内外脂质代谢。有资料证实[2]，PPARα、LXRα、RXRα等核因子作为细胞内的转录因子，与配体结合后被激活，增强ABCA1转录活性。研究表明电针治疗后，ABCA1、PPARα、LXRα、RXRα的蛋白及mRNA表达明显增加，大鼠血浆TC、LDL-C明显降低，推测胆固醇外流明显增多；血中胆固醇主要由低密度脂蛋白携带运输，借助细胞膜上的低密度脂蛋白受体介导内吞作用进入细胞，因此血中LDL的含量与LDLR的表达水平直接相关，研究表明[3]，经针刺治疗后，肝脏LDLR的蛋白含量明显提高，血液中LDL的含量明显降低。（2）针刺可促进外源性的脂质代谢：主要表现为促进乳糜微粒（CM）的分解代谢。Ishibashi等[4]研究论证LDLR参与CM的代谢，LDLR-/-小鼠脂肪负荷导致乳糜微粒滞留。针刺疗法通过提高LDLR的表达，可推测粗针刺疗法可促进CM的代谢，减少甘油三酯的堆积；LPL能水解血浆CM，在LPL的作用下，其内核的甘油三酯不断水解，是血清TG的限速酶，促进磷脂和载脂蛋白向HDL转移，张红星等[5]研究证实，电针可提高肝脏脂代谢酶LPL的表达水平，且血中TG的浓度明显下降。可推导出针刺疗法从多个途径影响CM的代谢，降低TG含量，减少高脂血症的发展进度。2.2 针灸抑制炎症动脉血管受损后的炎症反应是AS发生发展的核心，故而炎症介质在AS斑块的起始、进展、最终破裂过程中起重要作用。针灸抑制炎症作用主要表现为对介导炎症过程的重要因子表达的抑制：（1）研究证实细胞核因子-κB（nuclear factor-kappa B，NF-κB）参与了AS病变的始动环节，NF-κB做为重要的核转录调节因子，对AS中多种炎性介质的表达起关键性的调控作用，在AS发展过程中起着重要的作用。章海凤等研究证实，隔药饼灸可降低AS兔主动脉内皮细胞NF-κB的mRNA表达，对血管内膜起保护作用，抑制斑块的形成[6]；（2）CD40-CD40L系统是免疫反应和炎症反应的枢纽，研究发现，CD40与CD40L 相互作用不只局限于炎症细胞之间信号传递，还参与动脉粥样硬化斑块内主要细胞成分的炎症反应调节，CD40-CD40L 的高度表达会激发炎症的瀑布反应，从而导致动脉粥样硬化斑块局部炎症细胞浸润，促发斑块破裂。研究发现[7-8]，针刺可有效降低冠状动脉组织CD40L蛋白表达，且镜下观察，电针预处理组，可见少量脂质沉积，内膜层表面不光滑，少量的泡沫细胞，中膜层平滑肌排列整齐，表明针刺干预可有效预防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的进展；（3）炎症进程标志物如C反应蛋白（CRP）、黏附分子（如ICAM-1、VCAM-1、选择素）、炎性介质（如MCP-1、M-CSF、TNF-α、IL、IFN-γ）等成为AS疾病较为敏感的检测指标，大量的研究证实[9-10]，针灸疗法可以抑制炎症上述炎症标记物的过度表达，阻碍AS的进一步发展，减少心血管事件的发生。2.3 针灸可改善血管内皮功能针刺可作用于血管形态及血流动力学，研究证实[11]，针刺可使颈动脉内径（CCA）增加，内膜中层厚度（IMT）减小，及收缩期峰值血流速度（PSV）、舒张末期血流速度（EDV）升高，搏动指数（PI）、阻力指数（RI）降低。这些直观的影像学数据变化与血管内皮功能直接相关。血管内皮细胞（VECs）覆盖于血管内膜表面，不但是血液与组织之间的天然屏障，对血管舒缩等起重要作用。研究表明高血压、高血脂等心血管危险因素导致VECs受损，因此保护VECs功能，是延缓心脑血管疾病发展的重要步骤。实验证实[12]，电针治疗后VECs的胞膜、核膜及胞浆显示较清晰完整，平均吸光度值高，明显优于对照组。说明电针能加强VECs的NOS的活性，产生的NO增多，间接反映了针刺对 VECs 的功能有保护作用。此外，针灸疗法也作用于血管内皮细胞功能的其他环节。血管内皮细胞合成释放血管舒缩活性物质内皮素（Endothelin-1，ET-1）和前列环素（Prostacyclin，PGI2），其中ET是迄今为止收缩血管最强的物质，对维持血管张力起重要作用，是调节心血管功能的重要因子，而PGI2不仅可以扩张小血管，还能抑制血小板聚集、抗栓等。故此ET-1和PGI2表达可直接反应血管内皮功能的强弱。李程等[13]实验证实，在穴位受到刺激后ET-1分泌减少，PGI2含量增加，促进血管扩张，抑制血栓形成，从而调节血液循环，减少淤血的产生。2.4 针灸调节免疫平衡免疫反应参与动脉粥样硬化整个过程，血液中的单核细胞和T淋巴细胞参与黏附、进入血管内皮下，T细胞亚群Th1与Th2细胞分别介导不同的免疫细胞。组织其中干扰素γ（IFN-γ）作为127

（RCT）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             18卷

Th1细胞分泌因子，促进细胞免疫，抑制体液免疫；白细胞介素4（IL-4）作为Th2细胞分泌因子，促进体液免疫，抑制细胞免疫。一旦Th1/Th2免疫平衡被打破，向着Th1型漂移，细胞免疫占优势地位，将会产生大量IFN-γ，激活巨噬细胞产生促炎细胞因子，至内皮细胞和平滑肌细胞的增殖，减少胶原的合成。在Th1型细胞因子肿瘤坏死因子的作用下，促进内皮细胞产生活性氧和蛋白酶，降解斑块的胶原，使得纤维帽变薄，斑块不稳定[14]。斑块脱落后形成血栓，从而造成心血管事件的发生。Wu S等[15]实验论证，艾灸对Th1/Th2免疫平衡状态有显著的调整作用，艾灸导致细胞因子IFN-γ含量降低，说明艾灸可抑制细胞免疫；IL-4的含量升高，说明艾灸能够一定程度地提升Th2型细胞介导的体液免疫能力。2.5 其他针灸具有抗血栓形成的效应。HLP导致血脂上升，引起血液黏稠度增高，从而使凝血系统发生相应改变，严重时会形成血栓。HLP和活性组织型纤溶酶原激活物（Tissue-type plasm ino-gen activator，t-PA）以及释放纤溶酶原激活物抑制物-1（plasm inogen activator inhibitor-1，PAI-1）是密切相关的。t-PA 是纤溶系统的重要物质，防止血栓形成起着重要的作用。PAI-1 是纤溶系统的主要生理抑制剂，与t-PA 形成复合物，两者共同调节纤溶系统的正常生理功能。PAl-1与t-PA 的生理平衡对血流通畅起重要作用。有研究证实[16]，艾灸可使血浆t-PA含量明显上升，PAl-1显著下降，且红细胞聚集指数、全血黏度切变率、血浆黏度明显降低。针灸治疗HLP并AS与激素水平也相关。研究表明[17]，颈动脉硬化患者的TSH与TC、LDL-C的变化呈正相关，而周巨伦[18]发现温针灸可明显降低TSH的含量，推测出温针灸可改善HLP的血脂状况。3 问题及展望HLP并AS的发病机制复杂，针灸对其治疗机制的探讨只是一部分，还存在很多问题需要进一步研究，如：针灸对ABCA1调节，是直接上调ABCA1的表达还是通过上调PPARα、LXRα、RXRα等因子的表达来提升ABCA1的转录，抑或是ABCA1表达的升高是一个综合性的结果，是否还有别的信号通道参与脂质代谢，还不得而知。针灸是多靶点、非特异性的一项传统疗法，对在以后的研究中，关于AS发病的每一个方向都可深入拓展，多方位探索，研究针灸抗HLP并AS的详细机制。HLP并AS的发病率随着年龄的增加而有增高的趋势，患病人群往往有较多的基础疾病，如肥胖、糖尿病、高血压等。可以此为出发点，探索针灸治疗HLP并AS的机制可从以下几方面出发：（1）针灸抗AS的机制是否与白色脂肪棕色化相关，棕色脂肪细胞富含大量线粒体和解偶联蛋白1（UCP-1），线粒体产生大量的ATP，通过UCP-1的解偶联作用，转换成热量释放，减少脂质沉积。（2）研究发现血糖波动与颈动脉内膜中128

层厚度相关，提出 2 型糖尿病患者血糖波动对于动脉的损伤以及对于动脉硬化发生发展的作用。针灸效应是否可通过控制血糖来抑制AS可作为一个研究方向。（3）抵抗氧化应激，减少ROS的生成。氧化应激是指机体或细胞内 ROS 的生成与清除失衡，使 ROS 大量蓄积而引起氧化损伤的过程。而 ROS 可诱导低密度脂蛋白（LDL）氧化成氧化型低密度脂蛋白（oxidized low-density lipoprotein，ox-LDL）并蓄积于血管内皮下，导致斑块的形成。现临床使用的药物具有纯度高、靶点单一的特点，但存在很多的副作用，且难以兼顾多系统疾病。因此具有非药物性、多靶点非特异性治疗的针灸疗法会成为治疗HLP并AS新的研究方向。◆参考文献[ 1 ] 占琳. 针刺对2型糖尿病患者载脂蛋白水平的影响[ J ] .实用中西医结合临床，2014 ( 3 )：81-82.[ 2 ] 张红星，王琼，黄浩，等. 电针“丰隆”穴对高脂血症大鼠的调控及其作用机制[ J ] .中国针灸，2012 ( 3 )：241-245.[ 3 ] 陶文剑. 电针对ApoE~（-/-）小鼠LDLR和PPARγ表达的影响[ D ] .南京：南京中医药大学，2014.[ 4 ] Ishibashi S，Perrey S，Chen Z，et al. Role of the low density lipoprotein（LDL）receptor pathway in the metabolism of chylomicron remnants. A quantitative study in knockout mice lacking the LDL receptor，apolipoprotein E，or both[ J ] .J Biol Chem，1996，271 ( 37 )：22422-22427.[ 5 ] 张红星，王英淑，周利，等. 电针丰隆穴对高血脂症型地鼠肝脏LPL、HL的影响[ J ] .中国康复，2011 ( 4 )：250-252.[ 6 ] 李梦，蔡荣林，孙旭，等. 针刺对冠状动脉粥样硬化性心脏病模型大鼠血脂水平及CD40L、基质金属蛋白酶-9表达的影响[ J ] .针刺研究，2013 ( 2 )：123-128.[ 7 ] 褚现明，李冰，安毅，等. 炎症与动脉粥样硬化关系研究进展 [ J ] .中国分子心脏病学杂志，2010 ( 3 )：184-188.[ 8 ] 蔡海红，王玲玲，姜劲峰，等. 温和灸对动脉粥样硬化家兔CD40-CD40L轴的影响[ J ] .中国针灸，2014 ( 1 )：55-60.[ 9 ] Jiang W，Wang L L，Wu S，et al. Effects of mild moxibustion intervention on serum and liver amyloid-A protein，serum IL-6，TNF-alpha and IL-10 contents in atherosclerosis rabbits[ J ] . Zhen Ci Yan Jiu，2014，39 ( 1 )：63-67.[ 10 ] 张海波，李迎新，胡甜甜，等. 激光针灸对CIA大鼠血清IL-1β、IL-15、IL-17、TNF-α、VEGF和COR的影响[ J ] .中国激光，2014 ( 3 )：92-101.[ 11 ] 张文来，王伟志. 针灸对颈动脉粥样硬化患者颈动脉血管和血流的影响[ J ] .中国针灸，2011 ( 9 )：783-785.[ 12 ] 张业辉. 电针对糖尿病大鼠血管内皮细胞的影响[ J ] .湖北中医学院学报，2001 ( 3 )：35-36.[ 13 ] 李程，江瑜，陈磊，等. 动态力学刺激对血管内皮细胞血管舒缩活性物质ET-1和PGI2合成释放影响的研究[ J ] .时珍国医国药，2014 ( 1 )：257-258.[ 14 ] 彭毅，邵紫韫，丁世芳. 动脉粥样硬化中的细胞因子及细胞因子相关信号通路[ J ] .中国动脉硬化杂志，2008 ( 2 )：161-164.[ 15 ] Wu S，Wang L L，Cai H H，et al. Effects of mild moxibustion on imbalance of Th1/Th2 in rabbits with atherosclerosis and its regulating rules[ J ] .Zhongguo Zhen Jiu，2014，34 ( 2 )：163-167.[ 16 ] 王丹丹，王频，张闻东. 保健灸法对实验性高脂血症大鼠t-PA、PAI-1的影响[ J ] .中医药临床杂志，2014 ( 11 )：1144-1147.[ 17 ] 沈宏韬，谭艳娇，陈保见，等. 颈动脉硬化与血脂、甲状腺功能关系探讨[ J ] .中华全科医学，2014 ( 12 )：1966-1967.[ 18 ] 周巨伦. 温针灸治疗成人甲状腺功能低下的临床疗效探析 [ J ] .中国当代医药，2013 ( 16 )：139-140.